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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21日 星期六

活力台南行行前注意事項

活力台南行行前注意事項



攜帶物品:

1. 喜樂的心

2. 學生證 請務必攜帶(買門票時須確認)

3. 健保卡

5. 個人藥品 (如:暈車藥、胃藥等)

6. 名牌套

7. 零用錢

8. 雨具

9. 水

10. 薄外套

11. 盥洗用具



11月28日 早上 請提前十分鐘到達集合地點

A車(元智,中央)


7:30 元智大學發車 8:00中央大學正門發車


B車(中原,南亞)

7:50中原大學噴水池發車

如有問題請聯絡:

中原大學 李健禔弟兄
中央大學 鄭博典弟兄

2009年11月19日 星期四

以最深處為出發點(三)

從裏面作

  要在神面前學習作一個正規的基督徒,就需要學習從裏面,從最深處作起。你我幫助人,要學習把人帶到裏面,帶到最深處。不要歸納出人的章程,不要叫人照着我們的眼光,不要給人出主意。這些都不是基督徒的樣子,都是越了基督徒的範圍。許多年紀稍長的基督徒,他們的肉體沒有受對付,個性沒有被破碎,當人去詢問他們時,他們都很有主張,很有辦法,很有眼光。這不是基督徒,而是萬能博士。

  基督徒是學習活在神面前,無論是別人的事,或自己的事,都帶到主面前;不敢有自己的定規,乃是等候神指示,裏面清楚到底該怎樣作。這纔是基督徒。基督徒不是外面作基督徒,乃是裏面作。所謂外面作,就是指在基督之外作的。人的眼光,人的辦法,基督教的傳統,甚至聖經的教訓,若沒有經過裏面的感覺,都是外面的。外面作基督徒是皮毛的,在神面前沒有價值。一個真基督徒,每一件事都是從裏面作;凡事禱告,從裏面有感覺,然後纔定規。這是一個初得救的人,就應該知道,就應當作的。這樣的人,裏面定規平安、輕鬆、剛強、活潑。

  真實的基督教不在於外面的儀式,乃在於裏面的生命,裏面的靈。(羅二29。)外面都對了,外面都好了,在神面前不一定都對,不一定都好。乃是裏面對,裏面好,在神面前纔算得數。許多基督徒,直到今天都還沒有走過這條路。雖然有許多人接受基督教,但真正活在神面前的卻非常少。有的人得救了,知道神的祝福,但沒有活在靈裏,沒有活在神的祝福裏。他作的還是傳統、風俗的,還是人說、人看的,總是外面的。你我要學習單純,不懂得人情,不懂得基督教的傳統,只懂得基督住在我們裏面,我們和祂有交通。凡基督在我們裏面給我們平安的,我們就往前,就去作;不平安的,我們就停下。我們不管外面的人怎麼說,只管基督在我們裏面怎麼說,只管基督在我們裏面給我們的感覺。

  總括的說,基督徒在人面前是奇特的,在自己裏面是矛盾的,在神面前是活在深處的。有些基督徒,起頭走這條路時,遇到許多艱難,也有許多錯誤。然而,活在神面前的人,也許外面會有錯的時候,但以原則說,他還是對的。所以,基督徒的生活、行事為人,該是隱藏的,不該是顯揚的。雖然基督徒行事為人不該有暗昧的事,但也不該有顯揚。有的人作了一點善事,就想要顯在人面前;這不是基督徒。真正的基督徒是活在神面前的,無論他作了多少事,都只有他的主和他知道。這是馬太六章的原則。許多人稍微禱告一下,就巴不得人聽見,巴不得別人在背後也有許多禱告,然而在他跟前的人,並不覺得他有多少。一個正常的情形是,你是個謙卑的人,但不在人前顯出你的謙卑;你是個溫柔的人,但不在人前顯出你的溫柔。有許多人,當人碰到他們的謙卑、溫柔時,人會覺得很不舒服、很不自在,那是因為他們不是裏面作的,乃是外面作的。

屬靈的人既自然又天真

  原諒我這麼說,有許多基督徒總喜歡模仿別人,特別喜歡模仿讀神學的人,在人前走路的樣子,手裏拿着聖經,走兩步,望望天。那是裝模作樣。請記得,越屬靈的人越自然,越屬靈的人越天真、越平凡。你看他的謙卑,他看起來沒有多少謙卑;你看他的溫柔,他看起來也沒有多少溫柔。在他身上,看不見溫柔,就像看不見暴躁一樣。他是那樣自然、天真,沒有一點造作。

  中古時期,法國有位非常出名的傳道人,許多人都稱讚他,喜歡聽他講道。有一次,他到一個地方,人來歡迎他,他卻躲開了。他到了一個運動場,看見幾個小孩在那裏,就找了一塊木板,兩個小孩在一頭,他在另一頭,他和小孩玩起翹翹板。歡迎他的人撲了個空,到處找不着他,後來在運動場看見他和小孩玩翹翹板,許多人都像被澆了冷水,心裏納悶,屬靈的人怎麼和小孩玩?於是,許多人就說他不屬靈。然而,據他後來陳述,他願意人說他不屬靈,過於說他屬靈。

屬靈不屬靈乃是在神面前

  屬靈不屬靈乃是在神面前,不在人面前。在外面作基督徒的,不是基督徒;惟有裏面作的纔是。主耶穌說,右手所作的,不要讓左手知道。(太六3。)一個有分量的基督徒,都是裏面作的,也是在裏面的;他在人前是奇特的,在自己裏面是矛盾的,在神面前是以最深處作出發點的。所以保羅說,屬靈的人能看透萬事,卻沒有一個人能看透他。(林前二15。)為甚麼呢?因為從外面看,他平淡得很,其貌不揚,言語粗俗;但在他裏面,卻有屬靈的分量,他在基督裏面作人,他是活在神面前的人。這是基督徒。(摘自基督徒的趨向第七篇)

2009年11月11日 星期三

大專期中相調通啟

活力台南行
遠離了沉重的書本,你有想過該如何放鬆嗎?我們提供你一個不一樣的選擇─
活力台南行,在這次的旅程中,我們將探訪發思古之幽情的赤崁樓,遊覽人聲
鼎沸的花園夜市。並且我們也預備了豐富的見證與分享,以及歡樂的唱詩。來
吧!與我們一同體驗基督徒喜樂的生活!

地點:台南(赤崁樓、安平、潟湖、鹽山)
第一天(11/28)
0800各集合地點,發車前往
古蹟之旅(赤崁樓,安平街)
濱海之旅(安平夕陽)
美食之旅(花園夜市)

第二天(11/29)
主日聚會
七股潟湖之旅
鹽雪之旅(七股鹽山)
心靈饗宴
14:30 歡樂賦歸

費用:每人950元整 含中午兩餐,保險,車資,門票,船票
攜帶物品:盥洗用具、換洗衣物、健保卡、學生證、零用錢、水瓶、個人藥品(如:暈車藥、胃藥等)

聯絡人:中央經濟三 鄭博典弟兄(0972-322-517)
中原土木二 張孝全弟兄(0988-299-170)
中央大氣一 陳恩浩弟兄(0975-265-527)

2009年11月5日 星期四

我每靜念那十字架(詩歌本第85首)When We Survey the Wondrous Cross

我每靜念那十字架(詩歌本第85首)When We Survey the Wondrous Cross



我每靜念那十字架,並主如何在上受熬,

我就不禁渾忘身家,鄙視從前所有倨傲。


  在法國有一位出身貴族的太太,年輕時喪偶。當遭到這樣的變故後,她抑制了傷慟,含辛聒苦的將三個孩子撫養長大成人,也把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他們身上,她接受友人的建議把三個孩子帶往美洲。到達美洲後,有一天,三人迷路而進入荒山,被印地安人毒箭所射殺。消息傳到寡母這裡,她謝絕了人們的安慰,關上門,獨自靜坐房中,低聲唱道:「我每靜念那十字架,並主如何在上受熬,我就不禁渾忘身家…。」於是,她的心溶化了,基督的愛使她忘了如此難忍的悲傷。這一首感人肺腑的詩歌,就是以撒華滋(IsaacWatts)不朽的傑作「我每靜念那十字架」。

  以撒華滋於一六七四年生於英國蘇登普登郡(Southampton),自幼即充滿脫滿傳統束縛的自由思想,他是神賜給教會的「天才」。當他年歲稍長,看到當時更正教各種聚會的光景已日益消沉、低落,漸漸落在儀文和形式中。有一次,他返鄉參加聚會,曾率直的對父親批評當時教會所唱的詩篇,於返家後即根據啟示錄第五章的背景,寫成了甚獲會眾喜愛的「頌讚被殺羔羊」,這是他最初的作品。以後的四年中,共寫了一百一十首之多,「我每靜念那十字架」就是其中感人至深的一首。

  這一首詩歌據說緣於一個動人的故事。一位寡婦艱辛的撫養三子成人,並且把他們都獻給主用。長子奉差至非洲傳道,不多時即被土人所殺害。她聽到這消息,沒有發出任何怨尤,只是跪在神面前讚美,以為其子配為主殉道。旋即打發次子承繼兄志,不久亦遭殺害。最後打發三子前往,竟也罹同樣遭遇。親友紛往探慰,友人問她:「你將三個兒子全獻與主,為福音擺上,現今他們都已殉道,你懊悔不?」她答道:「我很懊悔,因我再無第四個兒子可以獻給主。」後來她禱告說:「假若宇宙都歸我手,盡以奉主仍覺可羞。」事為以撒聽到,內心深受激勵,因此配上了深印在他心中的經節--「我斷不以別的誇口,只誇我們主耶穌基督的十字架,因這十字架就我而論,世界已經釘在十字架上;就世界而論,我已經釘在十字架上。」(加拉太書六章十四節),於是就寫成了這一首詩歌。

  「看從祂頭,祂腳,祂手,憂情、慈愛和血而流…看祂全身滿被水血,如同穿上朱紅衣飾…」哦,主曾流血,捨命亡躬,在十字架上忍受這樣苦難,真是憐憫何滿!慈愛何泛!恩典何其無邊!因著這首詩歌,英國名將愛德華羅伯特在一次福音聚會中,那剛硬的心也被感動,情不自禁地跪下痛泣。後來他作見證說:「我無法描述我當時唱第三節的感覺,『看從祂頭,祂腳,祂手,憂情、慈愛和血而流!』我立刻跪下大哭。我從來沒有這樣哭過,實在是基督的愛使我如此。」他的妻子為著他的得救已禱告了八年,那晚是禱告蒙應許的日子,愛德華將軍因著這首詩歌就蒙了拯救,一生謙卑地投靠在基督十架下。

  當教會復興之流流過英國威爾斯每一個角落的時候,幾乎每處聚會都可聽到這首詩的歌聲;凡是唱它或是聽到的人,莫不潸然淚下,如同目睹頭戴荊冕,滿被水血的基督。主的愛藉著聖靈的能力溶化了人們的心,許許多多的人因著這首歌而淚流滿面,認罪悔改,接受替他們受死的基督為救主。

  以撒華滋所作的詩歌前後共達六百首之多,在教會中使用後,給聚會帶來了新的生命,產生了極深遠的影響,後人即尊他為「英國聖詩之父」。愛丁堡大學且於一七二八年他榮譽博士學位,但是在以撒的心意中,只望能藉著詩歌來榮耀神,並不重此「身家」,「倨傲」。他深被基督十字架的摯愛所吸引,一生以弱病之身事主,忠心至死,未曾稍懈。一七四八年十一月廿五日歿於倫敦,葬在本恩園,與本仁約翰之墓毗鄰。

  他曾作一首詩歌「哎喲!救主真曾流血?」(詩歌第93首)與「我每靜念那十字架」有同樣的思想和感覺,都是說到主的受死,再引導我們當因這愛而獻上一生。主曾為我們在十字架上受熬,忍受一切苦難,對著這比死堅強,比水忍耐的大愛,我們怎能不心鎔而讚美:「主!你當得我心,我命,所有。」

2009年11月4日 星期三

需要醫生的醫生

我瘋狂的推開手術室的門衝進去,握著兒子冰冷的手,心想:「孩子,爸爸這雙手救過多少病人,卻救不了你。」我憤怒又絕望的環視呆立兩旁的醫生和護士,我該向誰要回我兒子的命呢!我甚至沒有機會救自己的孩子。憤怒和絕望冰冷的侵蝕、佔據我的全人。


一帆風順 人人稱羨
 金門,一個略略突出海面的蕞爾小島。半個世紀以前,它歷經過八二三砲戰洗禮;我就出生在這一個中外馳名的小島。金門是個很貧瘠的地方,我從小就跟著父母上山下海工作。雖然生活條件極差,但憑著一股鄉下孩子的傻勁,努力用功,在學業和事業上居然也能出人頭地。
 1989年醫學院畢業後,我很快的申請到公費留學,出國取得博士學位。回國繼續衝刺,順利取得五張專科醫師證書,也在一所醫學中心擔任科部主任。我認真作教學研究、帶學生、發表報告,2003年更通過教授資格審查。我有一個人人稱羨的和樂家庭,原為護士的太太,婚後毅然決然作起全職的家庭主婦,悉心照料一家四口的大小需要。我們那對聰明可愛的兒女,不僅乖巧,並且多才多藝。生活雖然忙碌,卻也平順充實。每年我們必定利用開會的會期,全家一起出國旅遊。日子看起來光彩奪目,真是美好。

幸福變色 人生無常
 就在2005年九月的一個深夜,五歲的兒子從床上爬下來,站在房門口,皺著眉頭說他被熱醒了。我伸手一摸,額頭是滾燙的,連忙抱著他衝到急診室。沒想到這一出門,他就再也沒有回來。檢查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令我難以置信的是孩子竟得了白血病。憑著我的專業能力和態度,我們只有很快的接受這個事實,開始作長期抗戰的準備。我們相信醫學研究的統計數據,相信學者專家的推論說法,相信兒童白血病高達九成的治癒率,當然也相信醫院裏的同事們會盡心盡力救治我的孩子。我們更相信自己的醫療能力,一個專業的醫生父親,再加上無微不至的護士母親,還怕照顧不了自己的孩子嗎?
 九月中,孩子接受一項小手術,在靜脈裏埋軟管準備作化療。這是一個很小的手術,卻萬萬沒想到主治醫師一失手,將大血管劃破了。醫師不願讓守候在外的我知道手術的失誤,也未立即請求血管外科醫師協助,孩子小小的生命就這樣結束在冷冷的手術檯上。我在手術室外耐不住超時等待,打電話進去詢問,卻被告知噩耗。我瘋狂的推開手術室的門衝進去,握著兒子冰冷的手,心想:「孩子,爸爸這雙手救過多少病人,卻救不了你。」我憤怒又絕望的環視呆立兩旁的醫生和護士,我該向誰要回我兒子的命呢!我甚至沒有機會救自己的孩子。憤怒和絕望冰冷的侵蝕、佔據我的全人。
 猛然想起孩子的母親還在病房整理衣物,拿起電話要通知她快來手術室,卻忘了如何撥號。電話撥通了,卻不知如何啟口,只能重複喊著:「快下來!快來手術室!孩子…!」在手術房迷宮似的走道上,孩子的媽遊魂似的找不到方向,口中喃喃喊著孩子的名字。我心裏淌著血,低著頭扶她,茫然走向孩子的手術檯。面對孩子,她沒有嚎啕大哭,啜泣著輕呼孩子的小名,伸出顫抖無力的手,輕輕拭去掛在孩子眼角的淚水…
 失去了心愛的兒子,事情卻沒有就這樣結束。接下來一年半的時間裏,我們不斷受到相關人士無情的攪擾和冷漠的逼迫,身心的創傷實非言語所能訴說。為了生存下去,透過朋友介紹心理治療師,作了幾次昂貴的心理治療,只是效果並不如預期。後來,又有朋友介紹我們去參加整整三天三夜的禪修。原本以為得道高僧的開示,能帶給我們些許安慰。只是回來之後,仍是一片茫然;憂傷的氣氛,依舊籠罩全家。這樣過了一年多,眼看我們夫婦倆已經走到了盡頭,原本充滿歡樂的家庭,無助的逐步走向無法預知的黑暗。接著,我得到了一個短期出國進修的機會,希望新的環境可以把我們帶離這個不能自拔的深淵。
 我有兩個選擇,去西雅圖或是聖地牙哥。前者,有我專業領域最需要的醫療研究技術;只是那裏的天氣,整年陰陰雨雨,不是我療傷止痛的好地方。後者,在醫學研究領域方面,離我的專業稍稍遠了一點,但是那裏經年藍天白雲,尤其適合恢復我的心境。於是,我選擇了聖地牙哥,盼望那裏能成為我撫平創傷的地方。結果,我們在那裏的確得著了醫治,不過並不是和煦的天氣溫暖了我們,而是我們一家人得到了心靈的醫治,真正的醫治,永遠的醫治。

回家的路 雖短也長
 太太的一位同學好友,就住在離聖地牙哥一小時車程的城裏。她和她丈夫得知我們的景況,就深切為我們禱告,並透過多位弟兄姊妹,邀請我們參加他們的家庭聚會。我們在聚會中聽到許多生動的見證,這些見證和他們真誠的態度,逐漸溫暖、軟化我們的心。我心裏暗想,這些人的智慧能力、事業成就,那一個比我差?他們卻是如此熱切、真誠的倚靠神,我憑什麼還拒絕神?
 經過許多次的聚會,我對自己的能力何等有限,無法處理生命的問題有了新的認知。我看清自己軟弱的程度,承認無法憑著自己活下去,更不用說要帶領妻子女兒走出悲傷。藉著他們的分享,我知道有一位大能者,正等待我投靠祂。不過,我卻像一個漂泊已久的浪子,知道家裏有一切的美好-有安慰,有醫治,有呵護;卻摸索不到回家的路。每一次只要唱詩歌,我的眼淚就流個不停,不能自已。只是一讀起聖經,就好像在看故事書,心裏完全沒有觸動。
 就在這個當兒,我遇見了一位坐在輪椅上的弟兄。他原是一位事業、家庭都比我更令人羨慕的健康人,因為生了一場大病而失去了一切,終其一生要在輪椅上度過。他見證神如何將他從死亡邊緣拯救回來,如何讓他在召會生活裏蒙受照顧與供應。他也見證神如何作他的倚靠,讓他繼續在大學裏教書,並且自力處理生活上的一切大小事情。他向我見證在主裏得到的平安和喜樂,並時時將感謝和榮耀歸與神。他的見證像一把奇妙的鑰匙,輕輕打開了我閉鎖的心門。
 一次小排聚集時,讀到馬可福音十六章十六節:「信而受浸的必然得救。」那位坐輪椅的弟兄直截了當的對著我說:「你不覺得這些話簡直就是為你說的嗎?你還在等什麼呢?」我聽到的雖然是他的聲音,卻似乎知道這是神在向我說話,不等他話說完,就說:「我要受浸。」

完全的醫治 永遠的醫治
 受浸後,我向主耶穌要了第一樣東西-平安。主藉著弟兄們用聖經的話餧養我:「應當一無罣慮,只要凡事藉著禱告、祈求,帶著感謝,將你們所要的告訴神;神那超越人所能理解的平安,必在基督耶穌裏,保衛你們的心懷意念。」(腓四6~7)我單純的照著神的話,將一切的憂慮告訴祂。雖然肉眼看不見祂,卻清楚感覺祂活在我裏面。我只要轉向祂,就有光、有滿足,有喜樂和平安。
 過了半年多的召會生活,我與妻子有了明顯的改變。我們開始脫離憂傷與憤恨,開始敢於回想孩子過去可愛甜美的模樣;這是我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到了我們收拾行囊,準備回臺灣時,一位姊妹不捨的對我們說:「很高興看到你們哭著來,卻是笑著回去。」是阿,這種心靈治癒的奇妙過程,除了當事人自己,和在我們左右的見證人,其他人是不能理解的。這位救主是如此的真實、甜美,祂所給我們的何止是歡笑而已。是主讓我們有力量,回到曾經令我們傷痛欲絕的地方;也是主讓過去的一切,不再消耗我們的心靈。我們所面對的是一個嶄新的生活,是我們從來沒有過的新生活。
 經歷了主甘甜的醫治後,我們向主立下心願,願意周遭的親朋好友也能聽見福音,同享奇妙的救恩。曾經扶持過我們的友人,親眼目睹這個家庭所經歷的拯救,帶著他們的孩子一同受浸;一輩子拜偶像的岳母,看見我們夫婦的改變,也在主前接受救恩,帶著女兒一同受浸得救。妻子原已經專業醫師判斷不可能再孕,但我們卻經歷了「在人這是不能的,在神凡事都能」(太十九26)。主又賜給了我們一個孩子。
 畢生從事醫療志業的我們,得到真正的醫治。這個醫治不是部分的,是完全的;不是短暫的,是永遠的。黃坤崙 摘自《福音見證第十集》

2009年11月2日 星期一

以最深處為出發點(二)

不講理由

  許多初得救的人,因着生命的新鮮,對罪的感覺非常準確,反而是許多老基
督徒倒糊塗了,他們常引人走錯路。我們都知道,當我們的腳在地上行走時,皮
會越走越厚,皮厚感覺就遲鈍。許多嬰孩皮很嫩,因此感覺敏銳。也有的人愛
主,在主面前常有對付,所以他的皮不厚,他裏面的情形常是返老還童;那是老練。他在神面前有對付,有破碎,他是柔輭的。如果碰到這樣一個人,我們可以問他:「我昨天早晨禱告之後,覺得穿一件衣服心裏不平安,我該怎麼作?」他若在主面前有學習,他不敢騙你,他會對你說,「既覺得不平安,就不穿罷。」他不講理由。

  然而,有的人會替別人講理由。就如有些老基督徒,他生活上沒有甚麼大錯,不過是和主斷了交通,根本不管甚麼神不神,這樣一個基督徒,當他聽見我們的問話時,會說,「這有甚麼關係?這衣服很大方阿,穿了有甚麼不舒服?」他是得救的人,但他在主面前的交通出了問題。這時我們如果照着他的話作,我們的路就走錯了。雖然我們穿了這衣服,誰也不能批評我們錯,就是拿整本聖經來評斷,也不能定我們的罪。然而,我們錯了;這錯不僅是犯規的錯,更是基本原則上的錯。為甚麼?因為一個基督徒,應該以裏面作基本的出發點。認真說,一切都該從最深處出來。比方,黃弟兄問我,他要和一個弟兄作生意,可不可以?我若在神面前有學習,敬畏神,我就不肯在外面替他下斷案。我會盯他說,「為着這件事,你在神面前有沒有禱告?有沒有尋求?有沒有和主交通?在你最深處,你有沒有感覺?」

  有位弟兄和我談到他結婚的事,問我說,基督徒結婚行婚禮,怎樣作纔對?我說,我每次在臺北會所裏看見結婚,都像看到大痲瘋,裏面有非常不潔的東西,在神面前被定罪,在外面彰顯出來,我裏面很不舒服。所有參加結婚聚會的人,都願意為新人祝福,但看看那新娘的走法、妝扮,可以說,將神的祝福、神的同在全數「走」光了。沒有一個東西的感覺,比靈的感覺更敏銳。一個人如果沒有傷風,鼻子的嗅覺是很靈敏的;碰到香的東西,就聞到香;碰到臭的東西,就聞到臭。然而,人靈的感覺比任何感覺都敏銳。眼光遠不如靈敏銳;人最靈敏的部分就是人的靈。我們有沒有禱告,不必我們告訴人,人碰到我們,人立刻會知道。所以,我對那位弟兄說,我說這話,是對不起在臺北會所結婚的人,幾乎每一次在那裏的結婚,都是痲瘋的彰顯。我信我所事奉的神也是這樣定罪。

  對已往的作法,我不敢說好說歹,但我敢說沒有神的同在,沒有神的祝福。我對那位弟兄說,關於婚禮的事,我無法對你說甚麼,你自己知道。一個人若是發燒到華氏一百零四度,到了結婚時,你說不該一百零四度,有甚麼用?那是任你怎麼說也沒有用的。如果有人要發大痲瘋,就讓他發罷,因為誰也擋不住。那位弟兄說,「那是不對的。」這不僅是不對的問題,那是在神之外的,總歸沒有碰着神。按規矩,一個好的結婚聚會,是主和我們一同坐席;在神裏面的結婚,是有主特別的同在。然而,已往那些結婚聚會的情形,失去了主的同在。最後我對那位弟兄說,要結婚的兩個人,必須在神面前禱告,覺得怎麼辦好,就怎麼辦,總歸要照裏面的平安作。

凡事帶到主面前

  一個基督徒,按規矩該以裏面作出發點,根本不該到處問人當怎樣作。也許有人結婚是從巴比倫來的,有的甚至是從無底坑來的,並不都是從耶路撒冷來的。我們都是得救的人,任何事都該帶到主面前說,「主,你住在我裏面,你喜歡怎麼作呢?」這纔是基督徒。我信沒有一個人結婚,每件事都在神面前禱告過。許多人結婚,是以外面作出發點,不是以裏面作出發點;只有外面的考量,沒有裏面的平安。所以,好些基督徒結婚以後,過了幾週,還得在神面前求赦免。一件事作了還要求神赦免的,這件事定規不是從深處出來的。絕不要憑外面的看法、外面的風俗、人的規矩、人的意見、人的贊成來作事,許多時候,這些在神面前是被定罪的。我們務要學習從最深處來作人。

  若是有位少年人來問我們:「我現在要訂婚了,我該怎樣作?以後結婚該怎樣作?」我們現在當然會回答說,「我們不能替你作主,不能作你的主人。」事實上,有些年長的一聽到少年人要結婚,還等不及人家來問,就迫不及待的去對他們說這說那。這樣的人實在不懂甚麼叫作基督徒。

  曾有一位弟兄和我談婚姻的事,他詳詳細細的把情形告訴我。我只簡單的說,「弟兄,你在神面前有沒有為這事好好禱告過?好好把這事交給神?你這個人是不是在神手裏的人?你裏面最深處的感覺是如何?」他說,「我為這事已禱告許久,越禱告越不清楚,所以想請問你,因為你在主裏深一點,只要你說可以就可以,說不可以就不可以。」我聽見這話,覺得不得了;我不說可以,我也不說不可以。我還是簡單的告訴他:「我不能替你定規,你還得將這事帶到主面前。」他盼望我給他一個章程,替他作一個解決,但我不能,最後我對他說,『不要為難,事情很簡單,你把這事擺在神面前,把你自己也交在神面前,求祂給你一個指示,對祂說,「出乎你的,叫我裏面越過越明亮;不是出於你的,叫我裏面越過越覺得不通。」』就這麼簡單,我們都得學習將事情帶到神面前,學習活在最深處。(摘自基督徒的趨向第七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