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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2月16日 星期三

對待長輩的態度

我的表弟是個個性非常溫順的人,對待家裏的長輩,向來是恭恭敬

敬,順順服服的。可是最近因著信仰的問題,跟我舅舅鬧翻了臉,

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種情形,使我很難過,也很困惑。請問

聖經裏有沒有甚麼特別的教導,讓我們知道,要怎樣對待我們的長輩?

聖經是一本包羅萬有的書,涵蓋宇宙間一切與神與人有關的事。在舊約裏,神親自頒佈十條誡命。其中第五條是說,當孝教父母。這是一條帶著應許的誡命。值得我們特別注意的是,第五條乃是與頭四條,並列在同一塊石版上,而前面四條,是與神自己有關的。這是指明,我們孝敬父母,就是我們尊重我們的根源。而人類的根源,就是神自己。也就是說,神是我們生命的源頭,如果我們孝敬父母,神就應許我們在世長壽。我們青年人,應該都要學習孝敬父母,不可以觸犯我們的長輩。在新約裏面,彼得前書五章五節也明白的說到,年幼的要服從年長的。保羅在以弗所書也說到,作兒女的,要在主裏順從父母,因為這是正當的。

現在我們再來看孝敬、服從、順從這些辭的含意。首先我們來看孝敬是甚麼意思?孝敬的意思就是尊敬,這與我們的態度、我們的靈有關。服從和順從又是甚麼意思?服從和順從的意思就是聽從。這與我們的行為有關。許多時候,我們作兒女的可能表面上聽從、順從了父母的意思,有服從的行為和事實,但卻不是真正的尊敬父母。因為我們的態度是敷衍的,我們的靈也是不服的。我們作兒女的都需要學習順從父母,同時也要尊重他們;這樣我們就能蒙神祝福。那麼在主裏順從父母是甚麼意思?這句話是告訴我們,我們若想要順從父母,首先必須與主成為一,因為只有主耶穌,有那個絕對順從的能力。我們若想憑自己順服,是順服不來的。其次,我們的順從是照著神的話,而不是照我們人天然的觀念。作長輩的,只要他們對我們的要求不違背神的話,不違背聖經的標準,我們青年人就應當順服他們。如果他們的要求與神的話有衝突。譬如,長輩要我們否認主,要我們拜偶像,我們外面的行為不能聽從的時候,我們的態度和靈還是應當恭敬的,說話的口氣,還是應當有節制的。我認識一位弟兄,他也有同樣的經歷,當他受家人的反對和逼迫,他就迫切的禱告。之後,他對他的父親說,我盼望在信仰的事上,可以聽從您,巴不得能照您的話作;但是,我不能違背我的信仰,請您原諒我。因著他這種恭敬的態度和溫柔的口氣,為主作了美好的見證,因而帶進他全家的救恩。

弟兄姊妹,我們若是能分辨孝敬、服從和順從的意義,我們就能合宜的對待我們的長輩,並且能叫他們因此得著神的救恩。

【經文佐證】『要孝敬父母,使你亨通,在世長壽。』這是第一條帶應許的誡命。以弗所書六章二至三節
(摘自水流職事站)

陽光照在我肩上

今天我的太陽又升起來了─主耶穌是我永不墜落的太陽!自從母親去世後,我
的太陽一度沉落地平線,我度過三年黑暗的失眠歲月,直到我接受了主耶穌。
祂的出現有如日頭,發出醫治光線,今天我是走在燦爛的陽光中。

我的家鄉是在雲林縣北港的海邊,家中世代以打漁為業,但都遭海難,從祖父開始四代單傳。父親的兩個哥哥死於海上後,父親就轉業牙科,從學徒作起。在北港那全省香火最盛的地方,家中是無處不拜─土地公、 煙公、牛槽公、豬舍公;每次穿過幽暗的廳堂,偶像高高在上,給我一種說不出來陰森的壓迫感。由於我這個長子的出生,父親在忙碌的生意中還抽空去作『桌頭』,報答神明的恩賜。母親把我許給媽祖作『客子』(義子),我頸項上掛滿了香火袋,盼望神明保佑平安。從小,我看著北港那座出名的大廟前煙火裊裊,燒掉了一堆堆紙錢。遠地不斷湧來『朝聖』的人們,他們站在熊熊的火焰前,臉上的表情又淒苦、又茫然!

家人為表示拜佛的誠意,帶著我,坐在大卡車裡,往臺南的關仔嶺去進香。一路上,在搭布篷的卡車內,吹吹打打著前進!年老的祖母也同行。在大仙寺上臺階的時候,祖母一腳沒踏穩,摔了下來,大腿骨脫臼,抬回家裡,直到去世沒有再下過床。八年之久,大小便都在床上,叫兒孫受盡折磨,她也帶著歎息去了:『為甚麼拜佛會拜到這種結局?』

母親拜佛的心更虔誠,天天吃齋。真不懂這兩個全村公認的好人─母親和祖母,婆媳之間卻水火不相容。發生爭吵時,父親為了孝順站在祖母那邊,幾個兒女心向著母親。一個好好的家,吵得雞犬不寧。飯菜燒好了,沒有人去喫,任飯菜酸了、臭了。母親的體弱在我心靈深處罩上一層陰影,怕有一天母親會離我而去。放學回家,我高高興興的走進家門,一聽見母親的呻吟,整個心就往下沉,往下沉!

那可怕的日子終於來到。高二時,母親患了血癌,到處拜佛求神,全省有名的神明都請過了,可以說從早搞到晚,最後,母親痛得在床上打滾,打嗎啡針都止不住,眼看她這樣離開人世,距離祖母去世纔一個月。

我回到嘉義中學繼續完成學業,但是我的世界變了,變得黑暗冰冷、死沉無望!我所想的都是母親。她去了,一去不再復返。我躺在床上流淚,心中哭喊著:『媽呀!媽呀!兒子的眼淚留不住你…』我不能入睡,屋裡的腳步聲和微弱的燈光都刺激我的神經,室友的鬧鐘嘀嗒嘀嗒,使我受不了,我跳下床用布把鬧鐘包起來,同學罵我是『瘋子』。實在睡不著,我一個人在學校的操場上繞圈子,缺少睡眠使我的步子不穩,神經衰弱到瀕臨崩潰邊緣。常有一個聲音對我說,『你算了罷,你就這樣去了罷!』白天,我巴望晚上來到;晚上,又巴不得天早點亮。父親寫信來要我『剛強!剛強!』我裡面有一個問號,父母親一定是拜錯了,偶像怎麼不救救我們一家呢?

考上中興大學法商學院後,我來到臺北。這個花花都市裡各種新奇的玩意,使我想要給自己一個補償,我的少年生活太淒涼,我要好好放縱一下,麻醉自己,好忘記失母的悲傷。我跑遍臺北二、三輪的電影院,看盡了兩片合映的電影,那時沒有空氣調節的設備,我染上支氣管炎,一感冒,鼻塞、味覺遲鈍,喫甚麼都沒有味道,只對辣有反應;夜裡平躺在床上,氣上不來,又咳嗽、又吐痰,這樣一拖往往要兩、三個月纔會好。長期下來,我變得骨瘦如柴。到這種地步,我仍不知道需要真神,還往黑暗裡鑽。只要有時間,能去的社團,我都參加,擔任過社長,主持過音樂會,別人看我很出風頭。可是要一個內向型的人變成外向,那真是尋自己的開心!外面作嘻嘻哈哈狀,裡面暗自掉淚。

之後,我由動而靜。我拿著學生證去抵押,借小說來看,不良的書刊導致我的失眠更嚴重。我練毛筆字,學寫隸書,想出一個好玩的把戲─徵筆友。在一百多封信中,挑出一個字跡娟秀、文筆流暢的東部姑娘。幾封信往返,越談越投機,我就刻意用毛筆隸書寫了一封信,足足有一丈長,是用很多紙連起來的,果然打動芳心。她邀我去東部玩,我坐在車上,一路想像她一定長得和『白雪公主』一般可愛!及至見了面,發現她比我高,且胖如…。我的美夢幻滅,所有的臺詞全忘光了!我尋求愛,但誰能給我呢?愛,消失得比甚麼都快!

我又恢復刺激的生活。跟人家賭博、打橋牌、梭哈、拱豬,拱得面紅耳赤。本來一個純潔的鄉下孩子,弄得滿口粗話,喝酒也學會了,我發現自己一點也不可靠,竟會墮落到這個地步。父親寄來的血汗錢,不到半個月就被我花光。到喫飯的時間,拿一個白饅頭或一個蕃茄、一根香蕉打發掉。寫信回去騙父親:『兒子在此很用功,請老人家放心!』在日記上勉勵自己不能再頹唐,要上進,以告慰母親在天之靈。筆纔放下,朋友來叫:『老林哪!三缺一。』我跟他們走了,裡面那一種絕望的感覺,唉!我無藥可救了。

五十九年元旦的晚上,我留在宿舍,剛從浴室洗澡出來,有兩個陌生人請我去聽福音,我有很多理由拒絕的,比如『我還沒有把衣服洗好』、『晚上不想出去』等等;那天他們誠懇而有光采的面容,使我直覺到他們是有神的人,他們身上有個東西。我走進聚會的地方,第一個感覺就是這裡『好亮』!還不在燈光的亮,而是每個人都有一張光采煥發的臉─他們對我微笑!連坐在角落彈琴少女的臉,都宛如天使。『哦,主阿!』他們喊得像是一個熟悉的朋友!我漸漸受感動,也跟著喊:『哦,主阿!』抬頭看黑板上寫著:『耶穌為你而生─主來本不是召義人,乃是召罪人。』我想我不是罪人,我是天下第一好人。所以人家請我坐在前面,我就大大方方的坐下去,那曉得這一坐是上當了。那天的傳道人句句話都是指著我講:『你有罪,你有罪…』我只知道自己是個失去母愛的人,並不知道我是一個罪人,被傳道人指出,我纔覺得我是一個可憐的罪人,我喝酒、我說髒話、尋歡作樂、我寫信騙父親,我作了那麼多不該作的,我無法自拔,我是一個被罪所困的人!我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洞可以鑽下去。散會後,有一個老先生問我:『你願意相信神麼?』我纔說,『願意!』他就立刻跪在地上。他是一個年長的人,頭髮都掉光了,我不好意思不跪下來。跪下來就不一樣了;我呼求主,我的心彷彿跟天通了,強烈的愛衝擊著我,我的裡面多了一個東西了。多年罪的重擔頓如大石落地。那天我不知是跑回去、跳回去,還是飛回去的,我深處充滿天上的喜樂,一路上喊著:『我信耶穌了,耶穌愛我,耶穌愛我!主來本不是召義人,乃是召我這個罪人!』

第二天早晨起床,哦!天地都變了顏色,太陽高掛在空中,所有的花鳥都向我歌唱,我的人生重新有了意義,埋沉的太陽重新升起來了,我太興奮了!我太快樂了!我發覺主的愛彌補母愛而有餘,叫我裡面滿得安慰。以前我嘴裡喊著『媽呀!媽呀!』人變得越自憐!今天我喊『哦,主阿,主耶穌阿!』深處滿了甘甜!我翻開以前寫的日記,都是罵人的話:『尖嘴猴腮』、『衣冠禽獸』、『假聖人』、『狗眼看人低』…,哎唷,這是誰寫的?會是我麼?看筆跡明明是我的,趕緊拿福音單張來貼在上面,以此為界,以前的我譬如昨日死,現在的我譬如今日生!

從那天開始,種種嗜好從我身上脫落,像脫去一件外衣一樣的容易,朋友叫我去打牌,我把福音單張拿給他們,說,『我已經信了主耶穌!』我再拿起報紙,電影版的廣告對我已失去了魅力。不看電影,支氣管就不發炎了;失眠症多年攪擾我,這時也不藥而愈!在學校裡,我見到能講幾句話的人就傳福音。在校園中跟人一同唱詩歌,有人信主;拿草蓆到陽臺上,躺著數星星,和人談天文,引到真神,也有人信主。那一年『統計系』的新生,從班長算起,有二十七個人得救。每天清早,我乘電梯去把每一層樓的弟兄叫起來,一同去讀聖經。從主、從弟兄姊妹所得的歡樂,是那樣的清潔,那樣的神聖,那樣的光明!不帶任何罪的陰影,滿心是平安!

回到家裡,弟妹對我原是又愛又怕。後來他們也看出『哥哥變了!』因為以前我愛他們,對他們的要求也高,他們不聽話的時候,我控制不住脾氣,揮手刮他們耳光,打過他們,卻又後悔,抱住他們大哭!哭過又打。但現在我對他們講說主耶穌的救恩,教他們唱詩歌!父親對我信耶穌的事很生氣,過年的晚上,通知我:『明天你非拜你媽媽不可!』我迫切的禱告神率領我勝過這次爭戰。次晨醒來,主給我一節聖經:『基督釋放了我們,叫我們得以自由,所以要站立得穩,不要再被奴僕的軛挾制。』(加五1。)不知道甚麼緣故,父親居然忘記了這件事,使我從此脫離了拜偶像的試探!我不再是罪的奴僕,我乃是享受自由的神的兒女。

有一次父親因肝硬化吐血,人躺在醫院裡奄奄一息,我在他身旁禱告了一夜。等他醒來,我鼓起勇氣求他:『爸爸,我們來禱告!』很希奇,他跟著我禱告並向主耶穌認罪,主醫治他的病,至今再沒有吐過血。因著父親常年與偶像關係密切,逢年過節廟會的事很多,常被人請去東家喝酒,西家喫宴席,染上酒精中毒,非常痛苦。藉著禱告,父親把酒戒了!他被那個偶像環境的人情、勢力所包圍,不易超脫出來,不過他對弟妹說,『你哥哥信的纔是真的!』弟妹陸續信了主。

服完兵役回來,我的準岳父要見我,他看我和他的女兒一樣,信主、愛主、忙教會,他不勝擔心,也十分不贊成,最後他無奈的問了一個問題:『你這樣服事主,有前途麼?』當時我被榮耀的靈所充滿,幾乎流淚!我雄壯的說,『有前途!』他不知道,若是我今天還沒有信主,若是我今天也走在世人所走的路上,那世上不過是多了一個不斷的找尋刺激、不斷的找尋罪中之樂的浪人罷了。今天,我的身體健康,我的心理健全,不自憐、不自卑、不孤僻,我的靈更是豪邁,我的靈裡有一切快樂與力量的源頭。

那吩咐光從黑暗裡照出來的神,已經照在我心裡,我是行在光明中,面向榮耀的神,我要向天地大聲的宣告:得著神,纔是人活在地上真正的意義和前途!

見證人 林天德 (摘自水流職事站)

2009年12月2日 星期三

隱藏的嗎哪

在每一個成熟的基督徒身上,都有一份隱藏的生命,是不被顯露的;就像植物的根,是深埋在土裏的。





成熟生命的特徵 

因為陪Ron Kangas弟兄和Chris 弟兄去爬長城,所以我有機會當面跟他們交通。在吃麵時,我問兩位弟兄:「在主面前這麼多年,最重要的見證是什麼?這麼遠的路,是怎麼走過來的?」沒想到兩位弟兄好像沒聽見,都很專心地吃麵。與我配搭的一位華裔姊妹,又把我的問題重複了一次。順便告訴他們,她也很好奇。
 
場面一下子很安靜。Ron弟兄把飯碗和筷子都放下了,看著我的眼睛,很嚴肅並且認真地說:「姊妹,你問的是一個非常私人的問題。我不會告訴你,是不是我曾經缺錢,但主給我錢;我生大病,差點死,卻得醫治;…但我願意與你分享,在我最艱難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在我最為難的時候,我想的是摩西、約瑟和倪柝聲。我不在乎摩西最後領了幾百萬以色列人出埃及;我只在乎他在曠野的那四十年是怎麼過的?我也不在乎約瑟後來是埃及的宰相;我在乎的是他被親兄弟出賣、被女人誣陷的時候,他為何能為神站住?再當我想到倪弟兄的時候,我感謝主!因為我知道,臨到我的環境,還不算什麼!」 

Chris弟兄也停止吃飯,他說:「Lisa,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跟神之間有很親密的私人關係。你知道,那是非常私密,就像夫妻之間的親密一樣;不是到處去作見證對大家宣傳的。」「神帶領每個人的方式完全不同!所謂的見證,只是讓聖徒們藉著見證看見神是又真又活的。但是我們可以理解,在每一個成熟的基督徒身上,都有一份隱藏的生命,是不被顯露的;就像植物的根,是深埋在土裏的。」
 
「而植物若是沒有根,就沒有辦法生長,更無法生存!主耶穌自己,並不光是我們在四福音書裏所看到的那一位。李常受弟兄在啟示錄裏有一個註解,特別講到,在主耶穌身上,有一處是向著世人隱藏的。」「倪弟兄、李弟兄、甚至李師母,他們身上都有很明顯的隱藏的生命。這一份,是他們永遠不會向外說,旁人也看不透的。隱藏的生命怎麼來的?就是與神之間無比親近的關係!」「當神發現我們是個要祂的人時,祂會向我們顯現!天,曾經向約翰、摩西打開,向司提反打開,會不會有一天為我們打開?」

維持喜樂的祕訣 

Chris弟兄說,有段時間他很下沈;因為他忙得不能自已,大量的聚會、服事、交通…忙得他團團轉。他發現他在這一切召會活動裏都沒有享受!因為他離主遠了!他去神面前跪下,把問題交給主。於是主讓他靜下心,長時間地在主面前禱告、求問。大概兩三週,他覺得好多了!雖然還是很忙,但不再是孤零零地一個人在忙;他得到主直接的幫助! 

Ron弟兄說:「我們需要認識真理,不是為了要成為召會的英雄,乃是需要透過認識真理,來瞭解這位神!而我們裏面都需要那份隱藏的生命!那才是我們生命中最寶貴的一部分!想想倪弟兄,他坐了廿年苦牢!在他的信裏,他多次題到『我維持自己的喜樂』。他不是維持自己的『信仰』,而是維持自己的『喜樂』。他的喜樂從那裏來?誰能讓他喜樂?沒有聖經,沒有同伴,沒有詩歌,沒有聚會,沒有職事,沒有家人,沒有自由,沒有金錢,沒有物質;連命都隨時不保!對我們來說,倪弟兄的事,我們認為很冤、很委屈!我們的弟兄被誣陷,坐了二十年苦牢,最後死在獄中!」 

「也有人說,難道愛主的人,最後就是這種結局嗎?這種主還能要嗎?倪弟兄被關押時僅四十九歲(1952年),也就是說,我們今天能讀到的信息,大多是他年輕時的著作,已經有那麼多啟示與亮光;如果沒有牢獄之災,他能在外面繼續盡職,那還得了?那這後面的廿年,這位弟兄不曉得要豐富到什麼程度。但是,神卻把他藏起來了!神把他藏在祂自己的裏面!」 「我們永遠不會知道,最後這廿年,倪弟兄跟神之間的關係。或許這廿年,是倪弟兄的生命中對神享受最深的廿年!因為他那隱藏的生命,根已經深深地扎進基督的深處!」 ~摘錄自一位姊妹的交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