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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31日 星期日

饒健保弟兄的追思聚會 (1/31在岡山) 單純向主而活的弟兄


饒弟兄是在2004年才被主復興起來,第一次在岡山聚會是在禱告聚會的時候,那時候在岡山服事的弟兄還記得,因為岡山會所在巷子裡面不是很顯眼的地方,所以會主動來的都是"熟門"在主恢復的弟兄姊妹,那時候饒弟兄說,其實他已經來過會所三次,可是一直不敢進門。

被恢復過召會生活的饒弟兄很渴慕的追求主。

邀請弟兄陪他讀<<生命課程>>,在<全家得救>那一篇,他在他的書本上寫下了他姊妹的名字和女兒的名字(那時兩個女兒一個國中一個小學,現在也都沒信主,姊妹帶著孩子住在土城也都沒有召會生活)。讀到傳福音的時候,也開始對他的學員與同事靈魂得救很有負擔。

饒弟兄一定很清楚他的工作有這樣的危險性,他退休後會繼續願意續聘,無非是為了主的福音。

他有福音聚會的時候邀約他班上的學員,每一次都是全班都到沒有一個漏掉的。

雖然剛開始都沒有人受浸,因為軍校的環境並不像一般大學那樣自由,教官約學生聽福音是一個先例,饒弟兄這樣作是有可能觸犯到一些問題的,但到2007年那次的真理福音座談,只要有一個人敢開始就其他人也願意一起,那次有17位飛官受浸.

在福音聚會中,饒弟兄也曾自己作見證,大家印象很深刻的是他在他的學員們面前流淚的說著他的見證。飛行員都是很驕傲的,因為他飛得比任何人都高,沒有驕傲是當不成飛行員的。可是在弟兄姊妹的口中描述,饒弟兄是個謙卑學習的人,也沒有一個教官像他一樣,在他一整班的學生面前哭的。

那個見證是說到他被主恢復的時候,有一次他回家看到他的爸爸媽媽,發現他們都老了,背也駝了。他就想起要去召會,那是他母親喜歡他去的地方,他的父母和兄姊一直為他能夠恢復召會生活有許多的禱告。主在那次就抓住了他的心,直到他過世,這五年來,他一直留在召會生活中。

在被復興以前,他想要的都是要有好的物質生活,想要開名車。可是他復興後的他開的還是老車,有位也在那裡當飛行員的弟兄說,他雖然沒有給饒弟兄帶過飛行,但是他和饒弟兄接觸都是因為那輛老車出問題,一次是要到北部,一次是要帶學生去聚會。每次訓練看到那台車就知道是饒弟兄來了。雖然工作上很忙,但是饒弟兄不為自己找理由,他能參加聚會的都去參加,即使只能參加半程的聚會他也是東奔西跑的來回。
對學生的喂養也很有負擔,1220帶了兩位學員參加,也計劃要讓他們能夠在一個家開始有擘餅聚會。

有位年長的弟兄作見證,他剛開始復興的時候在主日聚會宣告要有晨興的生活,可是因為他有的時候會被安排要晚上飛行,所以他只能在早上回來睡覺之前晨興,那位年長的弟兄很受他渴慕主話的感動,就願意跟饒弟兄一同晨興。其實他們晨興的時間都是早上四五點,天未破曉的時候,一同跪著晨興,堅定持續的,並且在過程中都十分的甜美。對那位年長的弟兄來說,饒弟兄跟他就像是他的兒子一樣那麼的親密。只要是走在路上,饒弟兄一定會跟老弟兄打招呼,即使是他開著車,他也會特意停下來搖下車窗跟老弟兄說幾句話。

饒弟兄真的是一個謙卑肯學習的人。願意像他同期的弟兄也能夠家打開小排聚會,一次一次的拉著那位弟兄手一起為他的妻子和兩個女兒也能有召會生活禱告。看著都癌症末期的弟兄還去參加壯年班訓練,為了家庭的考量,他奉獻要55歲去參加壯年班。

(負擔的話我拆開來寫,待續)

在以賽亞書五十五章8~9節『耶和華說,我的意念並非你們的意念,你們的道路並非我的道路。天怎樣高過地,照樣我的道路高過你們的道路,我的意念高過你們的意念。』

摘自(福音小品網誌集)

儿子的第一封回信

親愛的爸爸,

能收到你的信,並知道你去了會所,我與小南都很高興。收到信後,我迫不及待地與馮姊妹交通,並與她一起爲你禱告。看了你的問題,其實我也在反複的思考。我從小讀論語,記得子貢曾回答公孫朝說,“夫子焉不學?而亦何常師之有? ”爸爸,你看,你從小教育我的東西是這樣一個線索,你讓我讀王陽明,王陽明師從陸象山,陸象山得益於張橫渠,張橫渠又跟着周敦頤,周敦頤上述漢唐,那八代 之衰卻接着荀子孟子,最後推到孔子身上。然後孔子卻不是衆人的答案,因爲論語裏寫着“夫子焉不學?”孔子也是要學“文武之道”的。爸爸,你知道嗎,我曾經多麽以這些你我共有的知識而驕傲,但是如今,我卻不得不說,從前我以爲對我是贏得的,這些,我因基督都已經看作虧損。

爸爸,你曾經教導過我爲學要窮源溯流,辨本知末,我花了20年時間做你所教導的學問,卻在推算無窮的家譜。即便你知道孔子之前有周公,周公之前還有三代之治,可是我們絕無可能找到這思想的起點。因爲,他們的思想都是經驗性的繼承,然而有一種力量,它超越了經驗,甚至超越了理性的先驗,我們稱之爲啓示。 “神樂意將祂的兒子啓示到我們裏面。”(加拉太書1:16。) 你談到耶稣是木匠的兒子,並且祂自己也是個木匠,不錯,爸爸,你稀奇祂的知識言語,稀奇祂的教訓,但這教訓卻恰恰來自父神的啓示,而不是經驗。保羅曾是個優秀的學者,可是祂寫不出那些偉大的書信,一直等到有一天,“祂樂意將神兒子啓示在我心裏”,保羅就超越了人的範圍,超越了他之前學習的一切人類經驗,成爲了使徒。

保羅說他的職分“不是由於人,也不是藉着人,”而是“出於主耶稣基督,和那叫祂從死人中複活的父神”,因此他成爲了一個神人。耶稣則是這樣神人的原型——祂如何如何教導門徒,從無過犯。相對於他,我們都曾經鍾愛的孔子,卻常常是個言行不一的人,他著作《春秋》號稱直筆而書,亂臣賊子懼,卻在衆多問題上述而不作,甚至連敘述也沒有。魯國四次弑君,他不寫;一次逐君, 他不寫;一次戕於外,他不寫;狄滅衛,他不寫;晉侯傳見周天子,他改寫。爸爸,在聖經中,你看不見耶稣有任何的謊言,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只要是人就會說謊, 因爲我們的身體裏有罪與死的律發動。耶稣不說謊,是因爲他不僅是人,也是神。他的知識,能力,權柄乃是從諸天之上的父來的,就是那昔在,今在,永在的神:愛子是那不能看見之神的像。

爸爸,就像你生了我,我就有你天然的性情,在家中我們愛吃的食物,愛讀的書,喜歡的作家都很相似。而基督作爲神的長子,是一切受造之物的首生者,自然就有神的性情,能力。而更爲奇特的是,我們如果信入了基督,就追隨耶稣,成爲衆子,一樣有神的生命分賜在我們裏面。爸爸,儒家演化到後世,逐漸僵化,儒家子弟們爲自己寫功過表,要表示自己遵從孔子三省吾身的誡命。他們將一日的好壞記錄下來,卻不能阻止自己繼續犯錯。所以孔子一面說自己不貳過,一面卻說他要日三省吾身,再一面誇耀自己可以從心所欲,不逾矩。

這世界上法規也許可以捆綁罪行,卻沒有什麽可以消滅罪性。唯獨我們裏面有基督做了生命,我們才可以吞滅死亡。

孔子常常將天的權威放在人上,可是他卻不能描述天是什麽。記得我們當年去北京遊玩,看見天壇上沒有任何偶像,唯獨放着一塊匾額,寫着四個字: 昊天上帝。昊天上帝的說法出自中國三代上古,乃是第一批中國人的祖先,他們來自被擊毀的巴別塔,殘存着對神的記憶,他們將天與神聯係起來,就好象人們在巴 比倫所作的,可是後世卻失去了神的啓示,連這一點也不再知道。雖然我們隱約覺得神的大能如天一樣大,卻不再認識他。

所以,親愛的爸爸,這封信裏,我實在不能回答你那些深奧的問題,我所能作的,只是希望你可以得到神的生命。你無法想象一個有生命與情感的天,但我卻能告訴你,我們的神,雖然遠超諸天之上,卻是有生命,有情感的。

最後提到清明,我願意我對父母的心意在永生而不僅僅只是今生的幾十年。長遠看,人必歸於塵土,墳墓也要朽壞,你照看爺爺的墓地,可是僅僅五十年後,誰來照看那地呢?我願抛下必死的身體,在靈裏與你交通。

願主耶稣的恩,與你,與媽媽同在。

兒子敬上

(摘自水深之處)

不信的父親與信主的兒子通信(1)

父親的信

親愛的兒子,上星期我第一次去了召會,與我想象的教堂不同。你介紹的馮女士送給我一本聖經。我對她說,我們家裏有過一本,是你外婆讀過的,現在也許久沒有人翻動了。爸爸年紀大了,並且以我一生的原則,並不想幹涉你的信仰。我看見召會的先生們,女士們都很虔誠,大聲的禱告,他們雖然快樂,卻讓我不安。還記得小時候我讓你讀過的書嗎,君子和而不同,群而不黨。我這一生最自潔,怕與人結黨。更怕加入什麽宗派組織。我記得我給你推薦過一本書,是阿多諾 的《單向度的人》。就是說人要有廣闊的視野。兒子,你在讀聖經的時候可以對照我在你蒙學時候教你的《四書》,西方人稱耶稣爲聖子,我們東方人稱孔子爲聖人;西方人將bible叫做聖經,乃是在經前冠聖,我們東方人則將老祖宗的東西稱爲聖學,也是在學問前冠聖。可見東方西方,某種程度上也是一樣。

這個星期,我年老事閑,就在家裏翻馮女士給我的聖經,按照你們教徒的話說,就是很有亮光。我覺得聖經和我們熟悉的《四書》頗爲相似。你看論語裏說“予所否者,天厭之!”與路加福音裏說的“棄絕你們的,就是棄絕我;棄絕我的,就是棄絕那差遣我的。”多麽相似。如果把神與天對調,把耶稣和孔子對 調,那麽,《聖經》就是西方版的《四書》了。

親愛的兒子,你出國已經10多年,父親也老邁了,唯獨只有告訴你些做人的經驗與道理。我知道你信了耶稣,可是我們的傳統你不能輕忽。聽說信了基督的人連上墳都不可以,那麽我們中國人的綱理倫常何在。我雖然不是一個死腦筋,但是每年清明,去祭奠你的祖父,卻是當兒子的孝道。我曾聽過摩西的十戒裏 有說到孝敬父母,並且乃是對世俗誡命的首條。兒子啊,難道你不多想想?

我也希望死後能上天堂,可是爲了上天堂,連祖宗也不要了,豈不是正如孔子所說的,不知生,焉知死?

老人話語繁辍,你不要失了耐心。媽媽一切都好,你每次打電話回來,我們都要說上半天。你外公外婆身體雖然衰弱,但是心情不錯,我們天天照顧,算得上父慈子孝。

讀聖經,真的讀了些問題出來,耶稣是個木匠的兒子,他如何知道這些道理的呢?或者是後人爲尊者諱,將美譽冠之?

兒子你在外多多保重,向媳婦問好。

父親

(摘自水深之處)

2010年1月8日 星期五

拿破崙論神

當拿破崙被放逐在聖海倫娜島上的時候,一次同一軍官討論神的存在問題
,軍官問他說,『甚麼是神?』他答說,『你問我甚麼是神?我可以給你
解釋。但我先要問你:你怎麼知道一個人是天才呢?你曾見過天才是甚麼
東西?天才看得見麼?對的!我們可以由牠的效果看出牠來,在戰場開仗以後,假如有人忽然發現一個優勝的戰略,既迅速又敏捷,我們必要吶喊道:「一個天才!」我屢次戰勝,使你相信我有天才,可是宇宙的奇妙使我相信有神,我之信神是根據四周所看見的,又根據內心所感覺的。神的全能美妙的成績,不是比我任何一次勝仗還更確鑿有據麼?戰場上最輝煌的事,那裡比得上天體的偉大運動呢?既然你相信人有天才,那麼就請告訴我:有天才的人由那裡來的?許多思潮由那裡來的?許多妙計由那裡來的?一切的效果必有原因,神聖的效果使我相信有個神聖的原因。有個至高永恆的存在者,這個原因是一切原因的原因。將軍,你在祂面前不過是一粒看不見的微塵,而我呢,連我一切的天資都算上,也不過是個空虛。由我的感覺,我知道有神,由祂所造的萬物中,我看得見祂。我需要祂,我信仰祂,假如你不肯像我這樣作,那麼你太可憐了!』
摘自(水流職事站)